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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44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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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44犯桃花

胡麗沒精打彩的走在路上踢著腳下的碎石子,一路上走走停停了近二十分鐘,一邊走著一邊踢著又一邊回過頭四下張望著,走到第一條街的盡頭時,終於停下腳步找了塊幹凈的地兒坐了下去,托著腮苦著臉往學校的方向瞅著。

自從上次在林子裏遇到銀夜與銀姬,淩峰從林子裏出來以後便找了個理由一個人回去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再現過身。胡麗在他的教室找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到人,還成為翟維娜一幹人的笑話。他肯定還在生自己的氣,故意躲著她。胡麗心裏想著,額上不自覺的又多了幾道黑線。

明明白白的覺得心虛,胡麗自己這幾天也在下意識的躲著銀夜,每次遠遠的看到他過來,便把關埋得低低的躲開。而銀夜似乎也看出了什麽貓膩,也不追著趕著,只是胡麗每次跑開老遠以後仍然能夠感受到那兩道刺得令她心慌的目光。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校園裏再也看不到出來的人影,胡麗才嘆了口氣,慢慢的站起身,低頭理了理裙子,轉身朝左邊的叉路邁開了步子。

剛擡起頭,馬路對面一道熟悉的身影躍入了眼簾。再一細看,不是淩峰又是誰?

“淩峰!”胡麗驚喜的揮著手,擡腿朝淩峰跑了過去。她跑的那樣急,以至於徹底忽視了路口閃爍變化的紅燈。

“胡麗,小心!”淩峰大驚,想要制止但卻已經來不及了,一輛豪華的邁巴赫伴著路人的驚呼發出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胡麗也跟著倒在車頭前。

淩峰幾步跨到胡麗面前,蹲下身,臉色蒼白的伸手把胡麗的頭攬在懷中,連聲問道:“胡麗,胡麗,你怎麽樣了,快跟我說說話,你哪裏不舒服?哪裏痛?”

胡麗一手揉著扭到的腳,一手緊緊揪著淩峰的衣衫,齜牙咧嘴的皺眉說道:“唔,痛死了,唉喲我的腳,我的腳要斷啦!”

淩峰慌了神,掏出手機撥了一躥號碼,緊張的看著胡麗說道:“別怕,別怕,我馬上叫救護車,你忍著點。”

沒等電話撥通,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從圍觀的人群中伸了過來,快速的從淩峰手中接過胡麗抱在懷中,一邊走一邊說道:“不用叫救護車了,我馬上送她到醫院。”待淩峰回過神來,邁巴赫“哧溜”一聲噴出一股煙,駛離了淩峰的視線。

“該死的!”淩峰怒吼一聲,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緊緊的跟了上去。

胡麗擡起頭沒有看到淩峰,卻看到了一張令她幾乎窒息的臉。這是一張令人神共憤的臉,有女人一般細若凝脂的嬌嫩,又有男人獨特的堅毅與陽剛,黃金分割般的五官上,有溫潤和煦的笑顏,又有傲視一切的淩厲。他嘴角的笑容純凈中帶著邪魅,柔和中帶著凜然。霸氣側漏有沒有?極品男丁有沒有?絕世美男有沒有?

如果說銀夜帶給胡麗的感覺是不可抗拒的王者風範,那麽眼前這個一身純白的男人則是剛與柔的綜合體,是力與美的造物。他若歡笑,則世界靜謐柔和,他若憤怒,世界則會掀起驚濤駭浪。他是天使與魔鬼的覆合,是天堂與地獄的行者。

看到胡麗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男子伸手握住胡麗柔軟的小手,微笑著說道:“小姐你好,我是厲天。撞到你真的很抱歉,都怪我的司機沒有看清楚路面上的狀況。不過好在剎車及時,沒有嚇到你吧?”聲音是說不出的誠肯與溫柔

胡麗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仿若神話般的男子,心口莫名的就慌了亂了,無法抑制的心跳聲令她羞紅了臉,不由得暗罵自己花癡。這個世界是怎麽了,一個又一個帥得掉渣、美得離譜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是不是犯桃花了?胡麗微皺著眉,苦惱的擡起眼角看著窗外。

“小姐,你還好嗎?腳是不是很痛?”厲天柔聲問著,一只手已經輕擡起胡麗受傷的腳,另一只手為她脫下了鞋子,輕輕的揉捏起來。

“餵,你幹什麽?男女授受不親啊你知不知道?”胡麗驚叫著推開厲天,卻不小心扯到了傷處,疼得哇哇大叫。

“別動,聽話,先讓我幫你揉揉,一會兒到了醫院再拍個片讓醫生看看。”厲天輕柔的哄著她,像是哄著一個正鬧著情緒的戀人。他的話令胡麗又是一陣臉熱心跳,然後推開他也不是,不推開也不是,反而怪怪的把手搭在厲天的胳膊上,暧昧大過真實的存在。

厲天笑笑,刻意的往旁邊挪了挪,只用雙手握著胡麗受傷的腳輕輕的捏著。

到了醫院門口,司機打開車門,厲天一個公主抱將胡麗抱在懷中,輕盈的走了進去。胡麗慌亂的擺著手推著厲天,急急的說道:“那個,你把我放下,我自己可以走的。”

厲天仿佛沒聽到似的,輕笑著徑自走到了急診室。在醫生的指導下,厲天進進出出的交了費,然後抱著胡麗去了x光室。

淩峰在醫院門口一眼看到了邁巴赫,急沖沖的跑到護士站,喘著氣問道:“請問剛才有沒有一個叫胡麗的女孩進來了?她被車碰到了,傷到了腳,被一個年輕的男人送了過來。對了,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

兩名年輕的小護士相視一笑,神秘的點了點頭。一個活潑的小護士嘰嘰喳喳的指著裏面說道:“就是剛才那個帥得像神仙一樣的男人吧?他抱著他的女朋友進了急診室,現在應該去拍片了吧。”小護士說的興起,忽視了淩峰鐵青的俊臉。他瞪了一眼說話的小護士,向另一名文雅的護士問了x光室的地址,轉身跑開。

文靜秀氣的小護士紅著臉,扯著同伴的衣袖悄聲說道:“餵,你不覺得剛才這個男人也帥得不行嗎?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冷漠的氣息,和剛才那個白色套裝的男人完全不一樣。你剛才說那個被抱進去的女孩是那個男人的女朋友,我倒覺得像是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呢。不然你剛才說女朋友的時候這個人臉都變黑了。”

“咚咚咚”,毫不客氣的一通猛敲,完全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淩峰一邊舉著拳頭拍打著x光室的門,一邊喊著:“胡麗,你在裏面嗎?開門,快開門讓我進去!”

旁邊排隊等候的幾個人忍不住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紅著臉期期艾艾的站起身,小聲說道:“這位先生,裏面的醫生正在給病人拍片,您先坐著等一會兒,下一個讓您先進去好嗎?”

淩峰冷冷的掃了一眼,繼續拍打著門。一會兒,門打開了,戴眼睛的醫生堵在門口不悅的沖淩峰喊道:“敲什麽敲啊,這裏是醫院,到處都是病人,你以為這是你家的廚房啊。出去排除!”

淩峰黑著臉一把推開醫生,沖進了裏面的ct室。

“胡麗!”看到胡麗雙手搭在厲天的肩上,正欲起身,淩峰一個箭步沖上前,推開厲天,一把將胡麗抱了起來,冷聲說道:“你怎麽樣了?腳有沒有受傷?醫生怎麽說的?”

胡麗雖說和淩峰已經確定了男女戀愛關系,但是倆人最多也只是牽牽手,偶爾淩峰會忍不住親吻幾下,但也每次都在胡麗的羞赧中被迫結束,這次被淩峰這樣親密的抱在懷中還是第一次。胡麗難為情的攀在他的肩上,細聲細氣的說道:“沒什麽啦,醫生說只是拉到筋了,休息幾天就好了。只是這些天不能走路,我要怎麽上學呢!”

“我每天去接你上學,送你回家。”淩峰說完,看也不看厲天,側著身從他的身旁走了出去。

厲天謝過醫生,跟在兩人身後往外走。司機迎面走過來,低著頭小聲說道:“厲總,車就停在門口,要送這位小姐回去嗎?”

“兩位請等一等。”厲天追上前,笑著說道:“胡麗小姐,今天都是我們的錯,把你害成這樣我難辭其綹,就讓我送你們回去,順便再幫你買點營養品好嗎?”

“不用,我們自己坐車回去。那些錢你就留著給自己買營養品吧!”淩峰不客氣的丟下一句話,眼裏滿是厭惡。

胡麗有些為難的輕扯著淩峰的衣袖,示意的搖了搖頭。

“他們把你弄成這樣,我沒找他們算帳已經不錯了,還想要我怎麽樣?難不成你還真稀罕他的營養品?”淩峰不悅的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小女人,冷哼道。

“不是啦。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厲先生也送我到醫院檢查過了,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別為難人家了,我們自己回去就是了。”胡麗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淩峰身側的厲天。

厲天無所謂的笑了笑,上前幾步跑到馬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打開車門後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送兩位了。胡麗小姐,希望有緣份我們再見。”

淩峰小心的把胡麗放在後座,緊跟著上了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對司機揮了揮手。

車輛揚長而去,胡麗從後視境上看著厲天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走遠,心口又莫名的悸動起來。她不安的抓住淩峰的手,怯怯的說道:“對不起嘛,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淩峰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麽卻什麽也沒說,一把將胡麗攬在懷中,良久才輕了一口氣,沈重的說道:“我是在生氣,我在氣自己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到這場驚嚇,讓自己也差點被嚇的魂飛魄散。如果我不跟你嘔氣,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是我錯了,是我太小心眼,原諒我好嗎?”

胡麗驚愕的擡頭看著淩峰,心裏的不安化成點點滴滴的感動,眼裏盈盈的鋪滿了一層迷朦的水霧。她用力握緊了淩峰的手,無言的看著他,臉上蕩開了甜蜜的愛戀。還能說什麽呢?除了感動,自己能夠回報他的也僅是無聲的依賴與信任。

45護花使者

一大早,淩峰的法拉利便停在了巷子口等著胡麗。胡麗慌慌張張的催著胡梅,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巷子裏走了出來。看見胡利,淩峰大步迎了上去,禮貌的向胡梅打了個招呼,低沈的說道:“阿姨,從今天開始,在胡麗的傷好以前我會一直接她上學,再送她回去,您放心好了。”

胡梅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個帥氣的男孩來接胡麗,一下子只顧著欣賞淩峰而楞了神。

“媽,我們去學校了,你先回去吧。”胡麗難為情的輕推了一下胡梅,被淩峰扶著上了車。車子啟動,胡梅慢了好幾拍才反應過來,待她想多問幾句關於淩峰的話時,法拉利只剩下一個紅點。

紅色的法拉利在校園門口顯得格外耀眼。稍作停留後,淩峰把車開進了校園。胡麗的意見是,不能太招遙,把車停在學校外面的停車場,走路去教室。淩峰的意見是,要麽把車停在外面,他把胡麗抱進教室,要麽直接把車開到教室門口。胡麗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一路上圍觀的人群絡繹不絕,有羨慕的,有不屑的,有嫉恨的,也有好奇的。圍觀的人群不但引起了學生的註意,也成功的引起了老師和校長的註意。

看到淩峰的車直接駛進了經濟系的教室門口,南宮傑歪著頭納悶的問道:“那丫頭又怎麽了?平時這小子是不會隨便開車出來的,現在竟然開法拉利送這小丫頭上學,真奇怪。”

南宮傑說完這話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背後的溫度驟然下降。不用回頭也知道銀夜的臉上起了變化。想換個話題打破這個危險的氛圍,卻看到淩峰下車後急急的跑到後座並打開車門,伸手將胡麗扶了出來。再看到胡麗極不自然的移動著腳步,南宮傑這才舒了一口氣,無比輕松的說道:“原來小丫頭的腳受了傷,我說怎麽回事呢,還好還好。”

不料銀夜丟了一記殺人的眼光給他,咬著牙問道:“那丫頭受傷了你很高興?你要不要也一直呆在辦公室裏,不用出去上課了?”

突然想象著銀夜封了自己的靈力並施法讓他躺到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樣子,南宮傑的臉都白了,連忙搖著手說道:“不不不,我怎麽會高興呢,我是擔心小丫頭的腳不知道傷在哪裏,還好能夠上學,我可沒別的意思啊。”

銀夜冷哼一聲,白了南宮傑一眼,邁開大步向教室走去。

一整個上午,銀夜的眼神就像刀一樣圍著胡麗打轉,似乎要將她的身體一塊一塊全部剖開來看個明白。他的眼裏一會兒帶著疑惑,一會兒帶著陰郁,一會兒冷漠的輕哧一聲,一會兒又像獵鷹一般盯得胡麗難受。終於挨到放學,胡麗忍無可忍的拍著桌子怒聲吼道:“你什麽意思啊?我哪裏得罪你了,少拿這副吃人的眼神虐我!”

銀夜雙手抱著胸,靠在椅子上,臉沈得像塊壓頂的烏雲。他盯著胡麗漲紅的小臉,輕聲問道:“腳扭傷了?誰幹的?昨天碰到什麽人了?”

“關你什麽事啊!”胡麗沒好氣的說完,轉身扶著桌子慢慢的往前挪著小碎步。

“如果再碰到昨天那個人,讓他遠點!”這次銀夜的話裏帶著十足的威懾與警告。

胡麗沒有說話,透過窗口一眼看到淩峰走了過來,於是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你慢點!”銀夜不耐煩的沖出一句,人已站在了胡麗的身後,及時扶住了她的一只胳膊,並將她整個人欲架了起來。

“胡麗,我來了。”淩峰愉悅的說著,看到銀夜站在胡麗的旁邊,臉色不自覺的沈了下來。

兩個天神般的男人一左一右站在胡麗的身側,各自抓著她的一只胳膊。胡麗臉不由得一紅,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將雙手抽了回來,猶猶豫豫的說道:“其實我可以走路的,只要慢慢的就好了。”

“想都別想!”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說完,對視一眼,各自別過頭去。淩峰再次拉住胡麗的胳膊,將她半個身體的重量都架在自己身上,扶著她往前走。銀夜雙手放回口袋,不聲不響的慢步走著。看似很隨意的走著自己的路,但每一步都那麽完美的配合著胡麗走路的速度,毫不做作。

無數目光追隨著並行的三人,幾道高低不平的女音從兩旁傳了過來:

“這個胡麗還真是厲害,學校裏數一數二的男生都被她勾了魂去,這麽心高氣傲的兩個男人一個個都甘願淪為她的護花使者,真是羨慕死我了。”

“你羨慕什麽?你有她那樣的臉蛋嗎?有她那樣的氣質嗎?我看你還是看好你的光頭小強吧,哈哈!”

“哼,氣質?我看你們就是被她那張妖媚的臉給騙了,她不過就靠著那些低賤的手段迷惑了淩峰和銀夜,簡直就是下賤、不要臉,比那些不入流的小姐還要淫蕩無恥。居然說她有氣質,真是鼠目寸光。”

翟維娜的聲音高亢中透著得意,想讓人不去註意也難。很明顯,一部分人的註意力被她吸了過去,連淩峰也陰冷冷的投去了一記刀割般的目光。

胡麗假裝沒有看見也沒有聽到,目不斜視的看著學校大門,扶著淩峰的胳膊一步步往前走。

校門口不知道何時圍滿了一群人,並不時傳來陣陣女生的尖叫聲。

看著法拉利被一群女生堵住了車門,淩峰皺著眉走過去,還沒開口,幾個女生自覺的退到一旁,讓開了一片空地。

淩峰打開車門,胡麗正欲上車,一聲溫和的聲音偉了過來:“胡麗小姐,你的腳怎麽樣了?有沒有好點?我帶了一些上好的外縛藥,對你的傷口很有用的,希望你能夠接受我的一片心意。”

胡麗驚訝的回頭,迎上厲天笑如春風般如玉的俊臉。尷尬的點了點頭,胡麗為難的看了一眼淩峰,微笑著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的腳已經好多了。其實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我的腳傷並不嚴重,休息幾天就好了,這些藥請你拿回去吧。”

厲天還沒開口說什麽,周圍一片唏噓聲已然此起彼伏,個個都在驚嘆胡麗的“艷遇”。只有淩峰寒著臉,冷幽幽的在人群中掃過,沈聲說道:“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滾!”只一句話,人群七七八八的散了開去,有幾個膽大的遠遠站在一旁看著。

遣走人群,淩峰黑著臉把胡麗推進車內,蹙眉說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說著便用力關上了車門。

胡麗淺笑著朝車外的厲天揮揮手,收回了視線。

法拉利很快消失在馬路上。看著那抹紅點漸行漸遠,厲天優雅的笑著,深不見底的眸子裏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趣意。

淩峰剛剛走遠,一群女生再次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對著厲天指指點點,陣陣嬌笑聲不斷。

翟維娜踩著細高根扭著腰肢走了出來,看著圍觀的人群,傲慢的朝人群中走了過去。一群女生看到她過來,雖然不甘不願,但還是違心的閃到一旁,竊竊私語起來。

看到厲天,翟維娜頓覺眼前一亮:好優雅、好帥氣、好陽光、好迷人、好……有錢的黃金男,這樣的男人才配她翟維娜所有!

他是我的了!翟維娜瞇著眼,看著厲天身後的豪華黑色悍馬,笑吟吟的走上前,輕言軟語的說道:“這位先生你好,我是翟維娜。請問您在我們學校門口是在等什麽人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厲天微擡起頭,將手中正在玩弄的手機放入口袋,淺笑著對翟維娜微微點頭,暖聲說道:“翟小姐,你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你好,我是厲天,剛剛經過這裏本來想順便看望我的一個朋友,不料她先走一步。”厲天說著紳士般的伸出手,微笑著望著翟維娜。

翟維娜心花怒放,但還是很淑女的伸手白玉般的小手輕輕的放在厲天的手中,立刻感到了一股溫熱的暖流傳了過來。

禮貌的收回手,厲天從身上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過去輕聲說道:“翟小姐,這是我的名片。我們也算是相識了,以後有什麽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在下隨時效勞。”

名片上鍍著一層金色的細膜,一看便是價值不菲的高檔物。待看到名片上金色的字時,翟維娜瞪大了眼睛。執行總裁?勞斯貝爾?國際上最神秘的私人連鎖醫遼機構?他真的是那個神秘國度裏的主宰人物?天啦天啦,我碰到一個真真正正的大金主了!

翟維娜的一顆芳心禁不住狂跳起來。忍著心頭的澎湃,她面目緋紅的看著厲天,輕聲問道:“厲……總裁?您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隱帝?勞斯貝爾的總裁?”

厲天點點頭,笑著說道:“翟小姐,在下剛剛回國,如今住在武陵市。我對這裏並不熟悉,以後有機會還請翟小姐多多幫忙啊。在下還有事在身,先行一步。再會。”話落,厲天轉身微笑著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朝翟維娜點點頭。

翟維娜迷戀的目送著那輛黑色的悍馬在眾人註目禮中駛遠,半天才回過神來。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名片,將它小心的放入包中,翟維娜的眼裏盛出了勝利與喜悅的姿態,濃妝艷抹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一轉身,伴著腳下的“咚咚”聲,朝自己的車走了過去。

校園的一角,銀夜銀白深沈的眸子裏暗湧著波濤,淩角分明的臉上漾著無法讀懂的情緒。看了一眼走遠的翟維娜,銀夜的雙拳握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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